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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4/5 2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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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读书的朋友们,大家好。

今天给大家带来的是北欧犯罪小说天王、挪威史上最畅销的作家尤·奈斯博的小说《雪人》。

1

初雪已经降临,雪人即将再现,冰雪融化之时,他将带走一个人。

一大早,警探哈利收到一封署名雪人的来信。

哈利是挪威唯一参加过洛杉矶FBI研习营的,并且成功逮到连环杀手的警探。接到这种信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现在他正带着新来的女警官卡翠娜前往报案地点,一个叫贝蒂的女人失踪了。

“各位警官,找到人了吗?我叫菲利普,是贝蒂的丈夫。”

“菲利普先生,请问昨晚你在哪里?”

“在卑尔根,我在那里教书。昨晚我坐最后一班飞机到学校,今天接到电话后,又坐最早的飞机赶回来。”

“嗯,贝蒂最近情绪上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什么不对劲吧。嗯,贝蒂的状态一直不错,警官,她没有忧郁症,不会自寻短见的。”

房子没有一点破坏过的痕迹,也没有东西丢失。哈利在尤纳斯的房间桌面上看到一个月历。上面有几个日期被圈了起来,其中两个标注着医生。

“小男孩尤纳斯说,今年夏天他并没有生病,但是妈妈还是带他去做过两次检查。”

“卡翠娜,你进屋子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看得出来,他们夫妻不和,并且痛苦的是老婆贝蒂。”

“哦——”

“品味相差太远了,你没看见那张恶心的沙发和咖啡桌吗?一定是她老公买的;贝蒂买的是那张有铝质桌角的白色橡木餐桌,那是瑞士品牌,贵的吓人呢。这么说吧,如果他肯买山寨版,省下的钱够他把所有那些该死的家具换掉。”

“所以你怀疑她老公?”

“可是他有不在场证据,如果他是犯人,那你撒下的鱼饵应该早就钓到他了。”

“嗯?”

“你问他,贝蒂有没有出现情绪起伏,暗示比例有可能自杀,大家都知道,警方对疑似自杀的案子是不怎么上心的。你给了他一个自杀的怀疑,如果他是犯人,他就会支持这个怀疑,但菲利普给否定了。”

哈利点点头,他认为卡翠娜的第一印象没有错。

三天后,再次发生了女性失踪案。失踪者叫希薇亚,丈夫是罗夫·欧德森,他们还有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女儿。

接到报案后,哈利带着助手哈勒姆和卡翠娜火速赶到报案者家中。报案者家里有一个农仓,现场非常诡异,农仓一侧放着车床,车床后方是块工具板,上面挂着各式工具,另一侧看来是养鸡用的。农仓中央的木地板上血迹斑斑,躺着三具无头尸体,是三只鸡。

哈利拿起半根白色羽毛,这根羽毛的边缘似乎被烧焦呈黑色,鸡脖子上的切痕,非常光滑。

“哎呦,明天的新闻头条肯定会很有趣了,我猜着标题大概是这样的,命案现场惊现三具无头鸡尸,神探哈利奉命侦查。哎呀。”

“我没发现的东西更有趣。”

“哦——”

“凶器,杀鸡通常会用小斧头,如果杀鸡的是女性,一定会把小斧头放回原位。她们总是注重整洁。砧板翻倒,鸡尸散落一地,小斧头又不在原位。现场看起来像是希薇亚杀鸡,杀到一半就带着小斧头离开了。嗯,后面是什么?”

哈利发现了农仓的后门。门后有两个人的脚印,鞋底的花纹清晰可见。脚印一直通往后方的森林深处。哈利打开手电,独自走进黑压压的森林,阴森、黑暗和寂静,迅速地把哈利吞没。哈利跟着地上的脚印,小心翼翼地往前挪。突然,手电筒的光被强烈地反射回来。哈利深吸一口气,浑身打了个冷颤,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哈利在森林里发现了一个雪人,希薇亚的头被人切掉了,端端正正的放在雪人的身体上。

警方迅速封锁了现场,哈利和其他警员一起商议对策。

“鸡头和人头的切口处都有烧焦的痕迹,凶器、凶器究竟是什么?”

“我想到了,凶器可能是电切环,一种圆形环状的通电金属丝工具,通电之后能够产生极高的温度,收缩金属环就能够切断生物肢体。兽医在处理母牛肚子里面死胎的时候会用到这个,但是他还没有取得挪威农粮部门的核准。”

“嗯,有道理。对了,我让你去测量那三只死鸡的尸温,有什么发现吗?”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其中一只尸温比另外两只高一点。”

“我刚刚跟死者的双胞胎女儿聊过,上个星期二,希薇亚带她们去看了医生,这事他们的爸爸并不知道。”

“好。你继续调查两宗案件的共同点,什么都要对比,死亡时间,电视播什么节目?被害人的头发颜色等等。我们必须知道凶手是怎么挑选被害人的?”

几天后。调查结果出来,这两家的孩子都被母亲带去检查过身体。诡异的是都瞒着父亲,并且去了同一家诊所,找了同一个名叫费列森的医生。

但哈利在费列森这里什么都没有查到,悻悻而归,只能安排调查小组跟踪费列森,希望有所发现。没过多久,这个医生被发现进了一家涉黄旅馆,他甚至长租了一个房间,定期有黑人妓女和儿童进出。

哈利再次找到费列森,以招嫖儿童的嫌疑来威胁他。其实,费列森和黑人妓女以及儿童之间只是纯粹的医患关系,在当地,医生为黑人妓女和他们的孩子检查性病会受到歧视。因此,费列森不得不暗地里为他们义诊。但费列森为了洗脱嫌疑维护名声,只好说出实情。

“他们是来这里做法式症候群检查的,一种遗传疾病。贝蒂和希薇亚怀疑他们的小孩得了这种病。我和贝蒂、希薇亚之间只是一般的医患关系。警官,我没骗你。他们把小孩带来,一年一次,我来判断小孩的状况是否恶化。除此之外,我对他们一无所知。”

2

类似的案子在挪威并不是没有。初雪降临的日子总有女性失踪或者被谋杀。他们已婚,并且都有小孩。第一起案件发生在年卑尔根下初雪的那天。负责案件调查的是拉夫托,他曾经是贝尔跟最优秀的警探,然而,后来他人间蒸发了。卡翠娜认为,警方应该从年的拉夫托失踪案查起。于是,哈利和卡翠娜前往卑尔根。

卡翠娜曾经在这里工作过,但是她并不想和哈利一起去卑尔根警局,理由是不想浪费时间和以前的同事话家常。随后,哈利在警局拿到了当年的调查报告,看着拉夫托的照片,他感觉这张脸似曾相识。在这份报告里,哈利得知拉夫托竟然有一间小屋在芬岛上。

顺着这条线索,哈利和卡翠娜找到了那间小屋。从现场来看,这里根本没人来过。在四处查看的时候,他们发现屋子里有一个隐秘的地下室,里面放着一台上了锁的冰箱。在撬开冰箱的一刹那,卡翠娜吓的失声尖叫起来,哈利也强力压制住自己的恐惧,扶着冰箱门。

十二年过去了,冰箱依然良好的运转着。里面的小灯照亮了塞在里头的尸体。尸体的手臂位于前方,膝盖弯曲,头部被压到一旁。尸体表面覆盖着白色冰晶,犹如一层以啃食尸体为生的白色霉菌。拉夫托的嘴唇被类似粗麻绳的绳线曲曲折折地缝了起来。

哈利和卡翠娜立即返回奥斯陆,召开紧急会议。

“年冬天,卑尔根有两名已婚女性先后失踪。紧接着负责调查此案的拉夫托也离奇失踪了。当时费列森正在卑尔根大学念书。”

“其他的呢?”

“我查过他实习和工作的地方,这些地方跟其他女性的失踪地点不太吻合。不过,年轻的医生经常会到处旅行,参加会议或短期外派。”

“逮捕费列森吧!”

“用什么罪名,就因为他在贝尔跟读过书吗?我们证据不够。”

“他企图和儿童进行性交易,旅馆的老板可以作证,我们还拍到他进出旅馆的照片。就算这个罪名最后不成立,我们也有二十四小时的讯问时间,二十四小时可以供出来的东西多的吓人。”

哈利是个不怎么讲规则的警察,顶撞上司,做事强横,据说他的感情道路也很曲折。前女友成了警队同事的现女友,当然这些都是他的私事。

命令下达了,但抓来的不是费列森,而是他的尸体。他死在了一个冰球室里,右手因为抽搐而扭曲,还握着一个空塑料针筒,看起来像是注射药物自杀。从针孔里残留的液体来看,里面曾经装满了某种红色液体。法医鉴定,那是剧毒卡纳浊塞,这是一种会造成麻痹和瘫痪的物质,只要剂量稍微多一点就能致命。死者血液里的卡纳浊塞浓度非常高。

是刺伤吗?哈利有些怀疑。根据法医的推断,一个成人如果在静脉里注射这么高剂量的卡纳浊塞,顶多三秒钟就会毙命。费列森自己怎么可能在三秒内把一整管的药物推荐静脉里呢?

在现场,大家还注意到,费列森的脚上穿着一双廉价的靴子。哈利疑惑的看着这双靴子,鞋带的打结方式看起来有点别扭。他还发现费列森靴子底下的花纹和那天在希薇亚家附近发现的脚印一模一样。

“费列森是不是左撇子?”

“啊。应该不是吧,他是用右手拿针筒的呀。”

在急功近利的警队领导的指挥下,很快证人已完成讯问,现场证据采集完毕,记者会也开完了,犯罪特警队的走廊上弥漫着狂欢的气氛。连环杀手畏罪自杀了?领导兴高采烈的说,今晚请大家吃庆功宴。只有哈利一言不发,静静的坐在一角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知道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在费列森的案子中,哈利发现了三个疑点。

疑点一:费列森的家里全是名贵的鞋子,而在案发现场,他竟然穿着一双价格低廉的靴子。

疑点二:费列森并不是左撇子,但是他靴子上的鞋带是左撇子才能绑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在他面前替他绑的鞋带。

疑点三:哈利做过实验,发现要把针筒里的液体全部注射进人体内,绝对不会少于八秒。而卡纳浊塞三秒钟就可以致人死亡。费列森注射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全身就会瘫痪,他怎么可能自己把针筒里的药剂全部注射完呢?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不是自杀,是他杀。

随后,哈利和卡森娜在费列森生前的通话记录里排查出了一个可疑人物——大名鼎鼎的自由杂志总编史德普。

史德普一直绯闻不断,哈利决定去拜访这位饱受争议的名人。

但史德普比哈利预料的还要狡猾。哈利无奈的离开后改变了策略,他请来微表情测谎专家,分析史德普参加电视访谈的录像。认定史德普在回答自己是否有家族遗传病的问题上撒了谎。也就是说,史德普对自己的遗传病有所隐瞒。

就在案件陷入僵局的时候,贝蒂的丈夫菲利普向哈利道出了一个秘密。他说尤纳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在贝蒂的日记本里,发现了她出轨的证据。然后他带尤纳斯去做亲子鉴定,发现他果然不是我亲生的。奇怪的是DNA库里早就有了他的资料,七年之前就有人带他做过鉴定,申请方是费列森的诊所。

哈利马上到鉴定所核实。结果发现,近年来费列森诊所递交了大量亲子鉴定申请。

历年来失踪女性的小孩和费列森诊所申请亲子鉴定的名单会不会有某种关联?如果有,孩子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杀害这些女性的雪人又是谁?

哈利采了双胞胎姐妹的的DNA送到鉴定所,很快鉴定所通知哈利,尤纳斯和双胞胎的基因都与数据库里的一个人吻合。这个人正是史德普。

就在案件有所突破的时候,卡翠娜突然不见了。更令人吃惊的是,那封署名雪人的信居然躺在卡翠娜的电脑里。难道卡翠娜才是真正的凶手?

这时,哈利突然意识到。在整个调查过程中,卡翠娜一直有意把侦查方向引到卑尔根的拉夫托失踪案上去。而到了卑尔根,她为什么不愿意去曾经工作过的警局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着,鉴定所的工作人员说,卡翠娜提前询问了DNA鉴定结果,应该是去找史德普了。于是,哈利和哈勒姆马不停蹄的赶到史德普的别墅。他们发现史德普赤身裸地躺在浴缸里,带着猪面具,脖子上有一条红色细痕,脸部苍白肿胀,眼睛在眼皮下暴突。而卡翠娜不见踪影。幸运的是,史德普没有死,他只是昏过去了。哈利把他摇醒,史德普惊魂未定,哆哆嗦嗦的道出了事情的经过。

“你是尤纳斯和双胞胎的亲生父亲,这件事费列森是知道的。费列森曾经去瑞士进修过研究的正是法式症候群,我们查到就是你资助他去的。我想法式症候群就是你的遗传病吧。如果你跟这些小孩的血缘关系曝光,你的损失会非常大。你害怕费列森会泄露秘密,又或者他曾经以此来要挟你,所以,你就杀了这些孩子的母亲和费列森,对不对?别急着摇头否认,如果我把这些都爆料给媒体,对你和自由杂志影响都很大吧。”哈利问道。

史德普哭丧的脸使劲儿摇头。他坦白自己确实风流成性,长期利用自己的地位和权力来玩弄女人,还导致他们怀孕。贝蒂和希薇亚就是其中的两个。因为他患有家族遗传病,所以他让这些女人带她的私生子女去做DNA鉴定,然后每年定期检查身体,以此确定他的后代是否也有这种病。但是史德普极力否认,是他杀害了这些孩子的母亲和费列森。

如果史德普不是凶手,那么雪人很有可能就是卡翠娜。那封署名雪人的信就是她寄的。她想杀死史德普,就是想把雪人的事嫁祸给史德普。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等到哈利亲手逮捕了卡翠娜,卡翠娜却说她并不是雪人,她其实是拉夫托的女儿。这一点,哈利已经在贝尔跟警局得到了证实。

十二年前,她的父亲因为追查连环杀手而失踪,后来她主动进入警队,隐瞒身份,继续追查凶手。她需要一个有能力的人来帮她,于是她选了哈利。因为哈利是挪威唯一参加过洛杉矶FBI研习营,并且成功逮到连环杀手的警探。她冒充雪人给哈利寄信,继续挑起哈利的好奇心,不断引导哈利到拉夫托的案件上。她想杀死史德普,因为她认为史德普就是雪人,是他杀死了自己的父亲。

3

在卡翠娜被关押期间,雪人再次出现。凶手依旧逍遥法外。他究竟是谁呢?

哈利突然想起一件事。当时在调查费列森的时候,意外发现费列森和马迪亚是同学。马迪亚现在是哈利的同事,在解剖部当讲师。另外,他俩还是情敌关系。哈利的前女友萝凯正是马迪亚的现女友。萝凯有一个十岁的儿子,叫欧雷克,他是萝凯在上一段婚姻中出轨所生的。尽管已经跟哈利分手,萝凯仍然游走于哈利与马迪亚之间。关于马迪亚,萝凯曾在闲聊中说,马迪亚是B型阴性血,这种血型的人全世界只有2%。另外,马迪亚身体上有点特别,让马迪亚很难为情。但究竟是哪里特别,萝凯没有说。

哈利来到萝凯家,送还她落在哈利家的手表,没想到碰到了马迪亚。马迪亚全身赤裸,只在腰际围了浴巾,见到哈利之后,赶紧将手臂交抱在胸前。哈利注意到,马迪亚交抱在胸前的手臂很不自然,位置太高,仿佛想遮掩什么。

“抱歉,我昨天晚上工作到很晚,今天休假,你有什么事吗?”

“呵呵,没有,我只是刚好开车经过。想过来看看欧雷克,现在看来,他还没有放学。”

马迪亚抱在胸前的手臂垂了下来。这时,哈利恍然明白马迪亚的奇特身体构造是什么?马迪亚胸前是一片平坦的白色肌肤,没有乳头。

马迪亚察觉到了哈利的视线。

“这是遗传的,我父亲也没有乳头,很罕见,但是无害,反正对于男人来说,它们也没什么用。”

“说的也是。好吧,我不打扰你了,我改天再来好了。”

哈利回到车上猛打方向盘,他刚才就像偷东西的小孩被逮个正着。他发动引擎,猛然放开离合器,同时他的头脑也在疯狂的转动,脑子里飞快的冒出一连串的联想。没有乳头的男人、三具无头鸡尸、木板上的血迹、罕见的B型阴性血、解剖部。哈利好像突然之间醒悟了什么,他立即打电话给哈勒姆。

“哈勒姆,你还记得我让你去量鸡尸的体温吗?你说,其中一只鸡的室温比另外两只略高。”

“对啊,当时还有人开玩笑说这只鸡发烧了。”

“不是这样的。我想,那是因为他是在希薇亚遇害以后才被杀的,也就是说,至少晚了一小时,所以他的尸温会比另外两只略高,杀这只鸡,用的不是小斧头,是电切环。因为接口的羽毛被烧焦了。”

“那凶手为什么要回来杀这只鸡呢?”

“他可能受伤流血了,血液渗入农仓的木地板里。伪装现场最好的方法不是清理,而是覆盖。显然为了掩盖他的血迹,又回来杀了一只鸡,把鸡血洒在自己的血迹上面。既然如此害怕自己的血迹被发现,只有一种可能,他的血型很特别。”

哈利突然想到,刚才马迪亚紧张地把双臂抱在胸前,也许不是为了遮掩没有乳头的尴尬,而是怕哈利看到身上的伤口。

哈利立刻通知哈勒姆,一起重新回到农仓,找到当时渗有血迹的木板,提取血迹进行鉴定。果然,在木板里发现了B型阴性血。紧接着,他们又在解剖部的太平间里,找到了希薇亚的尸体。

4

天空依旧在下雪,滑雪道看起来像冻结的白色瀑布。当哈利再次见到马迪亚的时候,他正站在黑暗的滑雪跳台上。他曾经说过,等他完成自己毕生的事业,身体病得快死的时候,他就要从这座高台跳下去,对生命致敬。

“是,是我杀的。你知道吗?我杀的第一个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我的母亲。我爱她!但是她是个满口谎言的淫妇,她出去偷情,把我留在车里。我在院子里堆雪人的时候,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做爱,那个男人也没有乳头。我从小就被同学们嘲笑为没奶头的马迪亚。这个男人还把硬皮症遗传给了我,折磨了我一辈子。我是婊子生出来的恶果。

“趁他开车的时候。我用千斤顶把他的脑袋砸了,我们和车子一起滚进河里。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场意外。那一年我才13岁。”

“其他女人呢?”

“那些女人都是淫妇,孩子是他们出轨生的杂种,你知道吗?如果有20%的女人出轨,你也有20%的概率成为婊子的儿子,感觉如何。至于费列森这个胆小鬼知道的太多了,留着是个祸害,还有那个拉夫托,他太自负,干掉当地最优秀的警察,让我很有成就感。所以后来我又选了你。”

“选了我?”

“你以为我跟萝凯交往真的是缘分吧,是我主动接近她的,杀掉萝凯这个淫妇和你这个优秀的警察是我最后的谢幕典礼。”

“很遗憾,你失败了。下来,不然我开枪了。”

“省点力气吧,哈利。”

“哈,你早就想死了,反正无论如何,你都会死于硬皮症的,你自己动手吧。”

哈利继续往前靠近,他突然调转手枪枪柄递给马迪亚。马迪亚皱起眉头,脸上露出迟疑的表情,最后逐渐化为微笑。马迪亚越过栏杆,接过手枪,抚摸枪身的黑色金刚。突然,他把枪口指着哈利。

“你犯了个大错,我的朋友,你会是个完美的句点。哈利,这样我的杰作一定不会被世人遗忘。你把子弹拿出来了。”

就在马迪亚扣响扳机的一刹那,哈利熟练地用手铐铐上了马迪亚的手腕手铐。另一头所在哈利自己手上。但是被捕的那一刻,马迪亚突然纵身一跃,哈利被猛烈的力道向前扯去,失去平衡。他的左臂朝上方甩去,只听见金属撞击的声音,接着就如同自由落体般坠入黑夜。

雪终于停了,好像舞台的幕布缓缓升起。就在周围埋伏的警察,以为他俩坠入山谷的时候,跳台上传来了呼救声。只见空中有两名男子串在一起下方,那人高举手臂,仿佛挥手庆祝胜利。上方那人双臂垂直张开,像是被横向钉在十字架上。两人动也不动,头部下垂在空中缓缓旋转。仔细一看,原来拉住哈利的是他左手的手铐。在被扯入深渊的那一刻,他把手铐铐在了跳台内的栏杆上。他用一副手铐抓住了雪人,再用一副手铐救了自己一命。

好了,故事就到此结束了。或许我们从没有想过一个象征着纯洁的冰雪城市,会沦为罪恶之城,一个幸福指数远远高于其他地区的地方,婚姻里依旧充满了背叛和虚假。在作者笔下善与恶只在一线之间,不论是医生、是媒体人、还是警察,都会受到邪恶的诱惑。不管我们有多么正当的理由,邪恶就是邪恶,任何人都必须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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